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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师傅,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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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就按小六儿你说的,取名天赐,柴天赐!”

    战希歌这时回过神来,不说这名字如何,就单单是聂凡刚才所做出的事情也足以有资格为她儿子取名了。星辰种子发芽,这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吗?即便是那几个固执的老混蛋也没这本事吧?而且战希歌觉得“天赐”这个名字确实很配,她非常满意,谁反对她跟谁急!

    柴煦也笑着点头,他的想法与战希歌是一样的。

    而柴绽面色复杂的看着聂凡,不发一言。

    “好了好了,现在已过午时,先去吃饭吧,酒菜都准备多时。”柴煦今日心情相当之好,脸上笑得都快开花了,之前因为儿子的星辰种子族内人意见不一,但没想到这战家小六一来就解决了,连带名字都搞定,是得好好招待一下,这次欠下一个大人情哪。

    柴绽面色变了变,抬脚也跟着走了过去,见柴煦疑惑地望过来,老爷子眼一瞪,我去不了啊?

    柴煦心中苦笑,希望别在酒桌上闹起来,老爷子跟战家人一直不对付,当年战恺杀过来砸场子的事情一直记恨着呢。

    “把我亲手酿制的好酒拿出来。”柴绽头也不回地道。

    “啊?”柴煦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当家主当傻了?”

    “哦……”

    这算不算是一个好的开始?柴煦点点头,好现象啊。

    酒桌上,战希歌抱着儿子笑面盈盈地看着聂凡,聂凡的事情锦义和览楮刚才空闲的时候也跟她讲过一些,只要战小六在,迟早有一天她和柴煦可以安然回到千重王朝走一圈,看看那些阔别多年的朋友们。

    锦义和览楮在战希歌的强烈要求下也坐在桌旁,而柴绽也破天荒的和平地坐在桌旁。

    啪!

    老爷子一坛酒放在聂凡面前,自己也提着一坛。

    “战小子,我虽然与你们战家的几个老家伙有些纠葛,但你就是你,今日对天赐所做的事情老夫谢过了!”

    言下之意,柴绽已经接受了聂凡所取的这个名字。能够让柴绽开口谢人可是极不容易的事情。

    “柴老客气了,天赐怎么说也是我小表弟,这算是给他的见面礼吧。”聂凡也赶紧站起身,接过酒坛与柴绽碰一下后便仰头喝下。

    柴煦惊讶的看着聂凡,这酒可是山水田园特产的酒,他老爹亲自酿制,闻起来香醇宜人喝下去却如烈火焚烧,灵力的疯狂与沸腾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除非等身体完全将这酒中的灵力吸收才能平息,这么一大坛酒对于一个普通的逍遥天之人没有五到十天根本平息不下来,但这小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简直跟喝水似的。

    喝完之后买聂凡将酒坛倒过来晃了晃,一滴不剩。

    “好!哈哈……”柴绽见聂凡这么痛快,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

    “好酒,有山水田园的风格!看来柴老也是爱酒之人,听姑姑说这是柴老亲自酿制的酒,找遍整片大陆仅此一家。喝完柴老这酒,小子也有一坛酒,整片大陆也仅此一家,而且数量有限。”

    聂凡将一坛龙荆烈拿出,酒坛外面看上去很普通,但其实里层是用血荆棘上的材料制成。

    一开封,凭借在座几人的修为,明显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变化。周围都透着一种烈日炎炎下风沙的躁动,但并没有灵气从这里面溢出。

    为众人都倒上一杯,聂凡拿起自己的杯子,“先干为敬!”说完便仰头喝下。

    其余五人也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见聂凡喝的那么爽快,自己等人作为长辈。也应该爽快一点嘛,于是就这么一杯直接仰头干了。

    烈!

    暴烈!

    仿若狂暴的风沙带着炎炎烈日的灼热在体内掀起一阵阵风暴,每一粒沙尘就仿佛一团不灭的火焰,烫至骨髓。慢慢的,月亮代替了太阳,沙尘平息,一望无尽的沙漠,温度由炙热的极端骤降到冰点之下,周围偶尔飘过的一片片冰冷的火焰,几乎将人冻结,而后,月光渐渐变得朦胧,变淡,天幕中被群星代替,璀璨的星辰一眨一眨俯视着大地,平和,宁静……

    日、月、星辰……

    这酒中竟蕴含着这三种纯净的天地灵气!而且在开盖的时候竟然丝毫不曾溢出!

    相比从前的龙荆烈,聂凡将它们又加工过一次,于是才有了这样的效果,可以说,整片大陆,不,这两片大陆都没有其他人能够拥有这样的酒了!

    回过神来,柴绽深吸一口气,放下酒杯。

    “再……来上一杯!”

    从没有一种酒能够给他这样的感觉,似乎,离那一层壁障又近了。

    只是,意外总是在人们满怀期待的时候来临。

    不待聂凡倒酒,门被砰地一声大力推开,一个人影闪身进来,抢过聂凡手里的酒坛仰头灌下。

    能够如此坦然进入这里,应该也是柴家的熟人,聂凡也任由他抢过去,反正酒坛里只剩下半杯的量了。

    那人喝下之后,面色顿时涨红,腾起身在屋内跳了一圈,体表冒起一层蒸汽,待蒸汽平息下来,那人舒畅地呼了口气,一脚踏在椅子上,左手叉腰,右手往桌子上一拍:“好酒!”

    将酒坛放回聂凡面前,理直气壮,中气十足地道:“再来一坛!”

    看这人的穿着倒是一派儒雅,偏偏一言一行都透着一股子散漫的放荡不羁。

    柴绽脑门上青筋突突直跳,抄起酒坛就甩过去。

    “寂须臾,带着你的花草树木给老子滚蛋!”

    “哎,我可是千里迢迢跑来为你孙子庆生的。”接住酒坛,将柴绽施加在上面的力道全部化解,寂须臾大大咧咧坐在凳子上说道。

    “啊呸,不稀罕,慢走不送!”

    “唉呀,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啥,你这老不休真不讲道理。”

    柴绽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朝门外吼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外面的守卫苦着一张脸,老爷子,不是我们不想拦,实在是拦不住啊。

    没等门外的守卫进屋,又是两道极快的身影奔进来,见到寂须臾后紧挨着站立,指着门外陆陆续续追过来的人,“师傅,麻烦您老跟他们说,我们真没干坏事!”

    看着这两人嘴边尚未抹干净的酥饼糕点碎屑,柴绽突然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没干坏事?你们师徒五人什么时候做过好事?!

    花草都在这儿了,树木还远吗?

    “花自在,草上飞?”看着这两人,聂凡有些好笑,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花自在和草上飞头一歪,这时才发现原来聂凡也在这里,立马手指一转,指向聂凡齐声道:

    “师傅,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