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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谋反

作者:为博红颜笑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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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0:谋反

    艾兰德王子向皇宫大院中已安坐于马背之上的队伍预祝旅途顺利。当他向他们致意时看起来仍然苍白而虚弱。

    小公主站在楼上的窗口向今夕挥舞着一块小小的手帕。这让今夕想起了另一位公主,不过他不认为安妮塔会成长为卡琳那样的坏脾气。

    他们在克朗多枪骑兵的护送下骑马步出庭院,他们将一直护送他们到达萨拉多。预计能够在三个星期内骑行越过山脉并穿过黑暗荒野的沼泽地,通过麦拉斯边界--西部与东部国土的划分点--然后到达达萨拉多。他们将在那里坐船,再经过两个星期的航行就到达瑞兰龙。

    枪骑兵身着厚重的灰色斗蓬,但穿在里面的银紫相间的克朗多王室战袍依然可见,他们的盾牌上刻有克朗多皇族纹章。公爵受到了亲王的尊敬并派遣了贴身的皇家守卫护送,而非城中的普通巡逻队。

    他们刚一离开城市,雪花就纷纷扬扬地落下,帕格只希望自己能够再次看到卡瑞德的春天。他静静地坐在马上朝东行进,试图忘掉过去几个星期所经受的磨难,但没有成功,他决定听天由命。

    到达萨拉多的路程花费了整整四个星期而不是三个,因为一场不同寻常的可怕风暴袭击了黑暗荒野西部的山脉。他们只能寄宿于一座以那里的沼泽为名的野地酒店。那是个小酒店,他们不得不和酒鬼、流浪汉共处了几天。以粗糙的食物和无味的啤酒相伴,当风暴最终过去,他们都很高兴能离开黑暗荒野。

    在一个被强盗骚扰的村庄他们又耽搁了一天。看到接近的骑兵,土匪们一哄而散,但是公爵命令清扫这个地区以防止他们乘士兵们下马休息之际杀回来。村民们都开门出来迎接公爵,以他们最好的食物和温暖的床铺款待。尽管以公爵的标准来看这些款待实在可怜的很,但是他还是接受了他们的热情好客,他明白这是他们所拥有的最好的了。今夕很喜欢这些粗粮和纯朴的村民,自从离开卡瑞德他第一次感到了家的温暖。

    当他们继续朝萨拉多继续骑行了小半天,遭遇到了巡逻的城市卫队。卫队长策马上前。他嘞住马高声喊道,“亲王的卫队来到达萨拉多有何贵干?”两个城市之间并无太多友谊,而克朗多的骑兵又无携带传令官的旗帜。他的声音毫不客气,好像领土遭到侵犯一样对来访者怒目相视。

    博利克公爵将他的头蓬抛向身后,露出他的战袍。“请传话给你的主人,博利克,卡瑞德的公爵,前来造访并求情克鲁斯领主的慷慨好客。”

    卫队长向后退了退。结巴起来,“我很抱歉,阁下。我不知道……没有旗帜……”

    阿鲁沙冷冷地说,“我们把它遗失在森林中了。”

    卫队长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吾王?”

    博利克说,“别担心,队长。只要带话给你的主人。”

    卫队长行礼道。“马上就去,阁下。”他调转马头,示意一个骑兵上前。他向他交待了几句,那名骑兵策马朝城市的方向奔去,并很快消失在视野之中。

    队长回到公爵面前。“如果有任何需要,我的人随时听命。”

    公爵看了看疲惫的克朗多骑兵,他们似乎都很乐于看到卫队长尴尬的场面。“我想有这三十位战士足以,队长。萨拉多城市卫队的威名让所有的强盗都不敢靠近城池近郊半步。”

    卫队长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嘲弄,看起来有些飘飘然了。“谢谢您的赞誉,阁下。”

    “你和你的人可以继续巡逻了。”公爵说。

    卫队长再次敬礼然后回到他的队伍中。他大声命令着,卫队绕过公爵的队伍离开。当他们经过时,卫队长又行礼致敬,手中的长矛向公爵微微俯首。博利克懒散地挥手回敬,直到所有的守卫都通过了,才说道,“这家伙真是蠢透了,让我们去萨拉多吧。”

    阿鲁沙笑道,“父亲,我们在西部需要这样的人。”

    博利克转身问,“哦?为何?”

    骑兵们也走近过来,“给我们擦盾牌和靴子呀。”阿鲁沙说道。

    公爵和克朗多的骑兵们一起笑了起来。西部的战士们一直瞧不起东部的军人。自从西部对王国的扩张敞开大门,东部长期的和平安宁使得军队丧失了战斗的经验。而克朗多王子的护卫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早在萨拉多的卫兵还在忙于操练队列的时候就是了。

    很快他们就靠近了城市,可以看到大片的农田,村庄,路边的客栈和载满货物的骡子。日落时分,他们已经可以看到萨拉多的城墙了。

    当他们进入城市,克鲁斯公爵自己的皇家护卫一队队整齐地排列在通往皇宫的街道上夹道欢迎。就象克朗多,这里没有城堡,文明的发展已经不需要让他们在城内保留一块防御的堡垒了。

    骑马穿过城市,帕格认识到卡瑞德是多麽边远的一个小城。要不是博利克公爵的政治地位,他只不过是一个边境小镇的领主。

    沿着街道,市民们翘首瞻望从最边远荒凉的西部海岸来到这里的公爵。有些人欢呼着,好像这是一场游行,但更多人只是安静地站着,失望于公爵和他的队伍不过是常人而已,并非期望中的满身血迹的野蛮人。

    当他们到达宫殿的庭院,宫廷里的仆人跑出来牵住他们的马。一个皇家守卫带领从克朗多来的战士去士兵的兵营,在返回亲王的城市之前他们可以在那里休息。另一个上衣戴有队长级别勋章的人领着公爵的一行人走上宫殿的楼梯。

    今夕惊奇地张望,这个宫殿远比克朗多王子的宫殿大得多。他们穿过几个外屋,来到一个内部庭院。花园内种有树木,在正中央树立着一座喷泉。今夕意识到这一切都不过是公爵府邸的一小部分。他惊奇于克鲁斯领主怎麽能拥有这麽多的房屋和如此多的仆人。

    他们穿过花园庭院并并又走过一系列的阶梯,来到站立在中央皇宫门前的接待委员会面前。第一次,这个建筑显示出它曾经是一座守卫周围城市的基地原貌,但是今夕无法想象那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经过多年的修整、翻新已经将这个古老的碉堡改造成了一座闪耀着大理石和玻璃光芒的辉煌建筑。

    克鲁斯公爵的管家,一个有着锐利眼神的干瘦男人,所有的贵族--来自克尔士的南方的边界到泰索格以北--在他眼中都一文不值。他对面孔和事实的记忆力多次挽救克鲁斯公爵于尴尬的境地。当博利克从庭院走上宽大的楼梯时,管家已经向克鲁斯提供了博利克公爵的一些事例并对其需要用多少恭维奉承做出了评估。

    克鲁斯公爵握住博利克的手,“啊,博利克领主,您的突然造访让我荣幸之至。如果您能提前告诉我您将到来,我一定会为您准备最盛大的欢迎仪式。”

    他们走进了皇宫的接待室,公爵们走在最前面。博利克说,“我很抱歉要来打搅您,克鲁斯领主,但我恐怕我的任务要求我必须尽快,因此我只得抛开那些繁杂的宫廷礼仪。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过海面见国王。”

    “当然,博利克领主,但你一定愿意在这里休息短短的一段时间,一个星期或两个?”

    “我不能。如果可能我真希望今晚就出海。”

    “那真是个坏消息。我多麽希望您能和我们多呆一段时间以让我尽地主之仪。”

    队伍来到了公爵的会客大厅,管家向一队仆人作了指示,他们立刻起身去为客人们准备房间了。走进宽阔的大厅,高高的拱顶,庞大的饰灯,和巨大的拱形玻璃窗,帕格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矮人。这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房间,比克朗多王子的大厅还要大。

    一张巨大的桌子已经摆满了水果和酒水,为旅行者们接风洗尘。帕格轻轻坐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酸痛不已。他和马术长简单地学过一点长时间坐在马鞍上的技巧,但他疲惫的肌肉实在不堪重负。

    克鲁斯领主一边向公爵询问如此匆忙的旅行原因,一边往嘴中塞满水果、大灌酒水,博利克将前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当他说完,克鲁斯面露担忧之色。“这真是个可怕的消息,博利克领主。事实难料。我想亲王肯定告诉过你自从你上次来到东部之后发生了一些麻烦。”

    “是的,他说了。但是只是出于礼貌而不情愿地粗略地提及了一下。要知道,自我上次来首都已经十三年了,在瑞度克加冕典礼上,当时我刚恢复家臣身份。他看起来是个聪明的年轻人,有学习治理国家的能力。但是从我在克朗多的听闻,那里象是有些变故。”

    克鲁斯向房间四周扫视了一圈,挥手打发走他的仆人。然后尖锐地看着博利克的随从,怀疑地扬了扬眉毛。

    “这些人都是我绝对信任的。”博利克领主说。

    克鲁斯点点头。他大声说,“如果您愿意在休息之前活动一下腿脚的话,或许您愿意参观一下我的花园?”

    博利克微微皱眉,正要说些什麽,阿鲁沙握住了他父亲的手臂,朝他点点头。

    “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尽管天气寒冷我还是可以稍微散会儿步。”

    公爵指示库甘、麦克莫留下,但是克鲁斯领主示意帕格可以一起来。这让博利克有些吃惊,但他也点头同意了。他们穿过左边的小门来到花园,一到外面,克鲁斯就低语道,“让男孩和我们一起来可以减少怀疑。我就连自己的仆人也信不过。国王的密探到处都是。”

    博利克似乎有些愤怒。“国王在你的家臣中安排密探?”

    “是的,博利克公爵,我们的国王变化很大。我知道艾兰德没有告诉你完整的故事,但是你必须知道。”

    公爵一行人看着心神不安的克鲁斯公爵。他清了清喉咙并向四周白雪覆盖的花园扫视了一下。在皇宫窗户散射出来的灯光和当空明月撒下的月光中,花园好似一块白蓝色水晶笼罩下的冬景,安宁而祥和。

    克鲁斯指了指雪地上的一些足迹说道,“当我今天下午来到这里并考虑如何才能安全地和你会谈时留下了这些足迹。”他又朝四周看了一会,检查是否还有任何人在偷听他们的交谈,然后继续。“当瑞度克三世去世时,每个人都希望艾兰德能够获得加冕。国葬结束后,埃莎普的牧师召唤了所有资格的继承人提出并行使他们的权力。你也是被邀者之一。”

    博利克点头。“我知道传统。我很迟才到达那里。我随时可能因任何变故而被免除资格,所以我的缺席是无关紧要的。”

    克鲁斯点点头。“如果您能在那里的话历史可能就会不同了,博利克。”他压低声音。“我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这麽说,但是很多人,即使是我们这些东部的人,也都会强烈保举您获得加冕的。

    博利克看起来并不高兴听到这个,但是克鲁斯没有理会。“当你到达的时候,那些幕后的政治协定已经完成--大部分的领主都要求给了艾兰德加冕--但是那时情形十分紧张还有一些可疑的谣言。我不知道为什麽老瑞度克没有指定他的继承人。但是当牧师们排除掉那些并非真正皇族的远亲后,还剩下三个人,艾兰德,小瑞度克,和盖。杜霸斯塔。牧师检查了他们的申报。艾兰德和瑞度克都无疑有继承权,而盖。杜霸斯塔则更象是走形式的摆设,代替你的位置。”

    阿鲁沙冷冷地插嘴道,“在扶丧期加冕就是为了确保没有西方领主能够成为国王。”

    博利克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但克鲁斯说,“不完全如此。阿鲁沙,如果继承仪式中有任何不公正的地方,牧师会停止典礼直到你父亲到达。但它在这之前完成了。”

    他看了看博利克然后压低声音。“正如我所说,他们希望艾兰德能获得加冕。但是当王冠被授予他时,他拒绝了,将王位让给了瑞度克。当时没有人知道艾兰德的健康问题,所以大部分领主认为这是大度的让位,因为他是国王唯一的儿子。而盖。杜霸斯塔也支持那孩子,领主议会的与会者就批准了他的继位。然后真正的暗斗开始了,直到你亡妻的叔叔被提名为国王的摄政者。”

    博利克点点头。他记得战斗结束时谁将被提名为当时少年国王的摄政者。他那自大的堂兄盖差点就得到了那个位置,但是博利克和他的支持者瑞兰龙的考德瑞克及时赶到,连同支持他的亚本的巴尔寇公爵以及艾兰德亲王,他在议会中获得的票数远远超过盖。

    “在之后的五年里克尔士只发生过一些小小的边界纠纷。一切都平静下来。八年后”--克鲁斯再次停下来四处张望,“瑞度克制定了一个改善公共场所的计划,他召集人力,兴修道路和桥梁,建造堤坝,等等。一开始人民还能承受,但后来开始逐年增加农民和自由人的税收,甚至是少部分贵族,并杀死反对者。国王一直在扩展他的计划直到现在,他正在重建整个首都,他说要将它建造成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城市。两年前一小拨皇室贵族代表要求他停止这种过渡铺张的建设并减轻人民的负担。国王大怒,以叛国罪将那些草草贵族处死了事。”

    博利克双眼圆睁。他猛然转过身来,被碾碎的积雪在他脚下嘎扎作响。“可在西部我们什麽也没有听说!”

    “当艾兰德得知这个消息,他立刻前往面见国王要求他恢复被处死贵族的名誉,并减轻税收。而国王--或许只是传闻--已经准备好了要逮捕他的叔叔,但是被他仍然信任的几个亲信制止了。他们告诫陛下,这种事在王国的历史中从未发生过,如果他那样做了,将会毫无疑问地使得西部的领主群起而攻之。”

    博利克面色阴沉。“他们是对的。如果那男孩处死了艾兰德,王国将会不可挽回地面临分裂。”

    “自从那以后,亲王再也没有踏足瑞兰龙,王国的事务全部交给了副官,两人彼此也再不说一个字。”

    公爵仰望夜空,声音变得不安。“这比我所听到的更糟。艾兰德告诉我是因为他拒绝在西部强加税收。他说国王同意在需要时提供西部和北部驻军。”

    克鲁斯慢慢地摇了摇头。“国王同意的只是当地精的大军涌入北部大陆并洗劫王国的城市时增援。”

    “艾兰德说他和他的侄子之间关系紧张,但是即使明确了我所带来的消息,也没有说出陛下的这些作为。”

    克鲁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踱步道。“博利克,我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在国王的皇宫中溜须拍马,我都忘记了西部的你更惯于直来直去。”克鲁斯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们的国王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男人了。有时候他看起来要比他自己成熟得多,开朗坦陈,充满了对王国的雄心壮志;但有的时候他……好像是换了一个人,好像是黑暗的精灵占据了他的心田。”

    “小心,博利克,你是仅次于艾兰德而接近王位的人。我们的国王清楚这一点--即使你从未想过--小心注意浸毒的匕首。”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今夕清楚地看到博利克露出不安之色。克鲁斯继续道。“瑞度克害怕他人觊觎他的皇冠。那是可能的,但是不是那些国王所怀疑的人。除了国王外只有四个姓康东印的男人,而他们都是值得敬重的人。”听到这赞誉的话语博利克微微倾了倾脑袋。“但是还有一打或更多的人能够篡夺王位,通过国王的母亲和她的人民。都是东部的领主,大部分都在等待时机直到在领主大会上提出他们的要求。”

    博利克一脸愤怒。“你是说谋反。”

    海上升明月,海天共一色,秋日的凉风吹来天高海阔,夏洛小小的心灵陡然升起一种豪迈之气,谁说海盗就没有追求,谁说孤儿就没有前途,酒劲上头冲着远方高声大叫:

    “我要做海盗王。”

    声响回荡在空中,着一只小小木船。

    仨又脱光衣服扑通跳进海水中,游到对岸穿上衣服向着小岛深处走去,依然草木蓊郁枝繁悠的睁开了双眼。

    看着只剩一口气的叶苏活了过来,两小子悬在胸口的心也落了下来,这花白老头不认识不过主动救了叶苏的命应该不是坏人,还是夏洛脑袋瓜子转过的快些,轻手轻脚从山寨小龙身畔走过,走到那花白老头身前,嘻笑着脸。

    “老人家谢谢你救了他。”

    “你是谁?”花白老头抬起头看见夏洛,一脸的愕然貌似直到现在才发现屋内还站着另外两小活人。

    “我们是和他一起来的。”夏洛依然笑嘻嘻的指着叶苏,心里却在嘀咕‘这老头真是老糊涂了,我们在门口站了老久了现在才发现。’

    老头听见夏洛如是说,突然转向山寨小龙,吹胡子瞪眼睛很生气的摸样:

    “小龙,你怎么不让他们两个被毒蛇咬了一起抓回来。”

    山寨小龙一双大大的猪眼默默的闭上,低低呜鸣一声耷拉下硕大的脑袋,一幅很委屈的摸样。夏洛看在眼里突然觉得这丑陋的山寨小龙很怜,心中有些不忍好歹是这山寨小龙把叶苏带来的,急忙说道依然笑着脸:

    “老人家,不关它的事,是我把毒蛇打跑了,那毒蛇咬不到我。”

    “你把毒蛇打跑了!”老头看着这干巴小子,眼睛瞪的更大。

    夏洛突然挺起胸膛笑眯眯的应向老头更加惊异的目光。老头上下打量了夏洛一番,最后歪着嘴巴不住点头:

    “你这小子是炼过几天的。”

    “老人家你是医生吗?”和这老头套了半天交情,有些熟络了,夏洛继续问道。

    花白老头脑袋摇的像个拔浪鼓似的。

    “那老人家是做啥的?”夏洛有些迷惑。

    “我是魔法师。”老头捻着花白胡须,站起身昂着头,一幅洋洋得意的摸样。

    “魔法师!”这时游大也走了过来,两小子异口同声的把老头的话重复了一遍,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职业。

    “恩,我是魔法师,我会很多魔法,你们瞧,那条龙就是我用魔法变出来的。”花白老头转头指着那山寨小龙。

    山寨小龙看见老头如是说,闭上的双眼又大大睁开,冲着夏洛和游大眨巴着猪眼睛,又是一幅天真无害的摸样还带着点小小的滑稽。

    ‘这那里是真龙,只不过是一条山寨小龙罢了。’两小子苦着脸看向它,这山寨小龙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老头看着两小子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他两心中所想,故意咳嗽两声:

    “当然他是一只废材小龙,老夫也有失手的时候,他是一只失败的试验品。”

    山寨小龙又是一声呜呜低鸣,睁大的双眼又闭上,大脑袋慢慢歪向一边,这下又变成很受伤的摸样,花白老头也不搭理它,反而是话题大开冲着他两继续说道:

    “我现在正在炼制一种绝世无双的魔法药。”

    “什么魔法药?”两小子被老头胡诌搞的一楞一楞的。

    “就是它,‘超级还魂丹’。”老头拿起倒光丹药的空瓶子,另外一只手指向空瓶子,和蔼可亲的笑容,十足那啥里的画面。

    “哦哦,超级还魂丹好好也,死人吃了他马上就能活过来。”夏洛顺着老头的话,伸出两根指头,配合着把这画面做完。

    “既然死人吃了都能活过来,为什么你不等他死了再救了?”一向脑袋少根筋的犹大指着依然躺在地上的叶苏,突然说出一句真正绝世无双的话。

    迷糊了半天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叶苏,一脚狠狠踹在游大的小腿肚上,他的脑袋瓜子可没游大那么笨,谁知道这花白老头是不是在胡诌,这游大不是在害自己吗。一向反应要慢一拍的游大,叶苏踢的太狠这次只慢了半拍就哎哟着嚎叫不停。

    和这老头熟络了以后,一老三小干脆围着摆满瓶瓶罐罐的大木桌坐下继续交流。

    “我这‘超级还魂丹’不是还在试验炼制阶段吗!所以现在只能救好还剩下半口气的人。”花白老头解释着。

    “哦”仨装做释然的摸样不停点着头。

    “不过只要我这‘超级还魂丹’一旦炼制成功,断气的人立马活过来,魂魄离身的不管是去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通通都能给你召唤回来,永葆你生命长铸。”花白老头竭力描绘着这还魂丹的绝妙功能,又仿佛是为了向几个小子证明自己真的是个魔法师,不是吹牛大师。

    老头吹的神乎其神听的仨又是一楞一楞的。

    “那你什么时候能炼制成功了?”游大木呆呆的问着。

    “就差一味草药,有了这草药立刻就能炼制成功。”老头自信满满。

    “什么草药?”夏洛也有些相信了。

    “‘银当草’。”老头也不隐瞒。

    “哦,‘淫草’。”夏洛一只小手撑着下巴,一只手轻磕着桌子,又是一幅很释然的摸样,这‘淫草’顾名思义有刺激情绪和提高功能的功效,想必死了的人一刺激就活过来了。

    “哦,‘淫草’。”叶苏和游大也附和着。

    “恩,这‘银当草’草极为罕见,不是生在深山密林也不是生长在高山悬崖,而是生长在一千尺以下的海洋中。”老头捻着花白胡须继续说道。

    “一千尺!”三小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千尺以下的海洋人怎能去的了,鱼还差不多。

    “所以这‘银当草’极为罕见,老夫一直苦恼不已,你们三个能下海不!”花白老头突然看向三小子,一幅很期待的表情。

    一千尺以下的海洋,估计还没下沉到十分之一就就已经吐白泡翻白眼了,三小子惊恐的不停摆手。老头见这三小子如此没用,一番心机白用了,甩头懒得理这仨自顾自的又去弄那些瓶瓶罐罐,东闻西嗅,不知道要干嘛。